2024-06-27
媒婆看不起我,给我介绍寡妇当老婆
宝宝们,大家好!今天开始发布肥喵家的新故事《颜念》,故事超爽,念念聪慧果敢,有仇必报!男主超暖,前期像个流氓,是剧情需要噢,介意的宝宝可以跳着看,很快的。希望大家看得过瘾!
错过前情请点击:《颜念》
接上集:历历在目。
哪件事不对?
第二十九集
是说颜兰兰时候隐忍的怒意,还是她端详颜念时候过度的眼神?盛柔贞时常会非常用力看颜念,似乎想要看透她。颜念不太懂她那眼神。每次问她,她都只是感叹说:“你真美,可惜命不好。”这句话,颜念理解成盛柔贞对她的同情。她的命的确不好。祖父太早去世,她尚未立起来,就被打倒。盛柔贞看颜念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呢?颜念在督军府住了两天,陪着张南姝吃喝玩乐,也陪督军夫人说说话、下下棋。两日后,颜念回到了松香院。周公馆并没有派人找她。直到第四天,周君望再次登门,由姜宇北陪同着,来看颜念。“……大小姐,这是我父亲给您的令牌。往后,您是青龙堂的香主了。”周君望把一个小盒子递给她,“您何时有空?我带您去见见程堂主。”一旁陪着的姜宇北,震惊不已。颜念还没说话,姜宇北先开口了:“什么香主?”周君望笑了笑:“姜少,大小姐往后是我们青帮的人,她是青龙堂第九位香主。”姜宇北似被雷劈。他太过于震惊,不顾形象:“这是说笑的吗?”“不是,这是正经事。等大小姐见过了堂主,要设香案祭祀,广告全国青帮的。”周君望收敛笑意,表情严肃。颜念收下了盒子:“多谢。”“你应得的。”周君望道。颜念和他约好了去见程三娘的时间,周君望起身告辞了。这件事,姜宇北很快告诉了大老爷和大太太。大老爷喜不自禁:“真的假的?青龙堂有好几处码头!咱们家要发财了。”大太太却是浑身发冷。她想借用周琮令,拔高章清雅的地位,好跟颜念抗衡。万万没想到,周琮令那厮没有结亲之心,只想利用订婚宴刺杀周龙头,根本不顾姜家和章清雅的死活。更没想到,颜念借助“刺杀”一事,居然立下大功,成了周龙头的“救命恩人”。青帮居然封她做香主。假如,大太太不主动和周琮令订婚,周琮令大概想不到刺杀计划;没有刺杀计划,颜念也没办法在青帮表现。大太太搭台,请颜念唱了一出好戏。喉头犯腥,大太太差点吐出一口血。为了这么件事,章清雅始终摘不清和周琮令的关系,前途难料;颜念却步步高升。颜念踩着她们,赚得盆满钵满。大太太好恨,恨到想要一口口活嚼了颜念。姜宇北却在旁边说:“阿爸,哪有女人做香主的?这个香主,应该您来做,或者我来做。我们才是她主子。”大老爷瞪了眼儿子:“轮不到咱们,你别起歪心思,把好好的事弄砸。”只要颜念有了这层关系,码头上,大老爷就可以“狐假虎威”。他说自己是颜香主的公公,旁人不得给他几分面子?只需要这么几分面子,姜家就有办法走私到各种烟土进来,那是暴利。“福星,真是福星!我们家娶了她,是娶了个财神爷进门。”大老爷说,“快去请了她来,咱们商量商量买卖的事。”他吩咐佣人。佣人却说,四少奶奶不在松香院,出去了。大老爷也外出了。
大太太气得浑身颤抖。
颜念
章清雅稍后过来,听说了此事,也是一脸灰败。“姑姑,我们怎么办?”她问,“我们一点力也借不到了。”大太太:“不急,不急!先让那小贱人得意一时,我们另寻良机。”良机又在哪里?大太太却不知道,事情会悄然发生改变。盛柔贞正在回国的路上。颜念也不知前途如何。她去见过了程三娘,和她聊了几句,表面上的客套有了。程三娘并不反感她成为自己下属。青帮祭祀,将颜念的名字写上,她成为青帮第二个女性上位者。督军和夫人都听说了。对这个结果,督军和夫人很满意。“要是只给钱,太轻待了念儿;要是也认她做义女,我有点吃醋的。”夫人笑着说。幸好,不是义女,而是成了青帮的香主。“念儿是个通透的人。”督军也赞她。同时,督军在心里想,这个义女,比盛柔贞那个义女,好像强不少。“若念儿做了儿媳妇,也是好事。一则真有本事,二来阿逸很喜欢她。”督军想。就怕夫人转不过弯。以及颜念已婚。哪怕离婚再嫁,到底名声上有点不太好听,有损阿逸的威望。督军什么也没敢在夫人面前提。颜念成为青帮青龙堂香主一事,没有大肆渲染。她自己低调,没有举办宴席,也没遍告亲朋,只拿了令牌,见过青帮众位长老,就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。青帮那边,周龙头对她始终保持三分警惕,给她香主虚名,也不愿意过度张扬。关注到的人,自然知道;平头百姓听说过督军府的义女,却不知这位义女又添了新身份。景泽逸还在驻地忙碌。他前段时间跑回来,还装模作样去太仓,督军已经知道他是为了颜念,骂了他一顿。“你若一再这样,我便要把念儿送出国念几年书了。”督军威胁他。这个威胁有点力度,景泽逸这段日子老实了。姜公馆妄图借用颜念的名声,去谋取私利。可颜念只是有个虚名,青帮的人并不把她当回事,姜家大老爷没占到什么便宜。家里也就安静几分。颜念依旧过她的小日子。她不疾不徐,等着仇人自己走入坟墓。敌不动、我不动。她也会回娘家,去看望自己的祖母。祖母的身体,比之前好了不少。和前世不同,她不再受气,颜念又给总管事的老婆钱财,让她各方面照顾祖母,祖母一日日健朗了。她能再活好些年。“……七妹最近怎样?”颜念也问总管事朱世昌的老婆。“她不怎么出门,成天闷在家里,只黄昏时候出来散散。”朱世昌家的说,“六小姐,军政府那边的议亲,好像推迟了。”婚姻有“三书六礼”,每一步骤都很重要。之前,景泽逸每个步骤都照最高规格。只是往下一步进展的时候,那边没反应了。颜家不敢去催。佣人们消息最灵通,已经在偷偷议论。颜念只听说,没什么反应。她又给了朱世昌家的一些钱,让她盯着继母骆竹和颜兰兰。“……我去年生病,去乡下养病的时候,谁服侍我的,您知道吗?”颜念突然问朱世昌家的。“我不太清楚。”朱世昌家的如实说,“我可以去替您打听打听。”颜念:“有劳。”她问过了程嫂和半夏。为什么自己生病之后毫无印象。半夏和程嫂的说法是:“您不是非要去广城吗?家里不同意,您打算偷偷跑。”颜念只记得自己闹着要去广城给祖父守坟三年的。后来就是生病。“然后呢?”“您夜里不见了,我们都只当您真的跑了。我悄悄告诉了老太太,老太太说派人去寻您。”程嫂说。“我真的跑去了广城?”颜念震惊。“再后来就是今年过完年,接了您回来,您还是病恹恹的。”程嫂压低声音,“说您没跑掉,掉河里冻着了,重病,一直在乡下养病。颜念
乡下闹土匪,那些土匪将您抢到山窝窝里去糟蹋了,家里派人将您赎回来。因为您破了身,老太太希望瞒着,尽快将您嫁出去。中间的事,我们不知道了。这些都是听说的。”“被土匪糟蹋”这件事,程嫂第二次说了。不管是前世今生,对于颜念消失那段时间的事,程嫂和半夏只字不提,不是为了旁的,而是“被土匪糟蹋”这个隐秘,实在不敢问。若是假,已经嫁给了姜宇北,能怎么办?提起来也后悔莫及,叫颜念难受。若是真,问颜念,让她想起痛苦不堪,她会活不成。故而,程嫂不提,半夏也不说。颜念不记得,也不太在意。今生遇到了景泽逸,他屡次说起广城,他甚至希望颜念冒领旁人功劳,逼得颜念不得不从记忆里搜刮。她的确是离开了家一段时间。这中间发生的事,程嫂和半夏不知道;然而除了她自己,继母骆竹肯定知道些什么。颜公馆也有其他人知道。颜念要回来寻个突破口。“我知道,家里有个秘密,就是我被土匪糟蹋了。”颜念突然说。朱世昌家的被她吓一跳:“六小姐,这……”“哪怕这件事是真,我也不忌讳。况且,它只是谣言。”颜念说,“所以,你不必畏手畏脚。放心大胆去查,查到了什么,我重重有赏。有谁知道内幕,也让他们来告诉我,我一样有赏。”她的“赏”,是真金白银。朱世昌家的用力点头:“您这么说了,我就竭尽所能,替六小姐分忧。您等我消息。”颜念退下自己另一只手腕上临时戴的金镯子,给了朱世昌家的,算作甜头。事情办完,颜念在街上买了些点心,回到姜公馆。她去了老太太的院子,陪着说说话,逗逗猫。“欢儿最近懒散了。”颜念说。老太太:“老猫了,都懒。”“真是老猫了,它的毛不如从前光滑。”颜念说。“可不是。”老太太感叹。两人说着猫,彼此问候了几句。老太太提醒颜念,要留意她公婆利用她在青帮的身份。颜念笑:“我自己都没站稳脚跟,哪有什么可利用的?阿爸之前和周堂主走得近,这件事至今还敏感,谁能被他利用?”老太太:“也是这话。”又说,“家里这几年,流年不利。早知道,当年分些钱财出去,说不定日子更好。”她是说当年分家,迫害大伯子、小叔子,独占家产的事。“不能这么想。”“报应总是会有的,就不知道是哪一日。”老太太说。颜念:“四少的姨太太要生孩子了,阿爸的小姨太太也要生了。添丁增口,好事,家里兴旺着呢。”老太太看了眼她,没说什么。颜念读懂了她的眼神。在这个瞬间,颜念也是有些难过的。可她并没有打算放过这些人。再过几年,姜家分了家,还是一样散了的。“老猫多自在,晒晒日头、吃吃饭。”颜念慢悠悠说,“能活到老,就应该什么都放下。子孙自有子孙福,祖母。”老太太叹了口气:“也是。”又说,“我虽然老了,是非曲直还是能分清。小四儿媳妇,你是个不惹事的性格。”颜念
这天颜念回到松香院,一个人独坐,默默流泪。她不是伤心,而是感动。她得到了一个很公平的评价。老太太说她“不惹事”,姜家任何一个意外,都不是颜念主动挑起的,她没有对不起谁。包括老太太。她只是在做她自己该做的事。入冬后,宜城不寒,可庭院没了时令花也寂寞。颜念早起时,立在后窗看了片刻的景。蜘蛛不知何时爬上来,在窗棂角落结了一张细致又晶莹的网。颜念尚未生出情绪,冯妈已经利落把蛛网扫掉了。“上午出门吗?”冯妈问她。颜念:“去趟药铺。”她不坐诊,只是空闲时和张逢春聊聊医案、配制新的成药,以及补缺药材的账目。她每隔三天必然去一次。“……六小姐,上次您配制的止咳药丸,卖得很好,人人都夸它有奇效。”颜念一进药铺,张逢春就告诉她。颜念:“那是我祖父自制的秘方。”前世,她凭借祖父留下的各种秘方,自己改良,光靠着药就在行内打出了名声。哪怕她的“少神医”名头一直被颜兰兰霸占,同行也知颜家六小姐医术同样高超。她的药铺,独家秘制的成药,有十几种,旁人学都学不来。各种办法来偷秘方,最后配制出来的,都远不如颜念的。“光这一项的药,咱们秋冬生意就很不错。”张逢春说。颜念笑了笑。这时,一个穿着粗布斜襟衫的年轻女郎,拎了个食盒进药铺。女子梳了一条乌油油的长辫子,面庞清秀端正,一双眼明亮清澈,嗓门也洪亮有力。“逢春哥,我姆妈新做的豆瓣酱,给你一坛子,你带回去给太太尝尝。”女郎俏生生说。又看了眼颜念,“你有客?那我先走了。”“不是。”张逢春留她,“你怎么总风风火火的?急些什么。我东西还没给你。”他转到柜台后面,拿了几包药,递给女郎,“这药给你姆妈,还照以前的办法煎服。”“多谢逢春哥。”女郎笑道。张逢春对颜念说:“这是西街酱坊王家的闺女。这孩子毛毛躁躁的。”又对女郎说,“这不是客,这是我东家。”女郎立马看向颜念,眼睛都睁大了几分:“你就是军政府的义女?”颜念笑:“是。”“怎么打听起这个来?”张逢春说,“快回去吧。”女郎把药包拿好了,不太情愿走了。颜念觉得她性格实在爽利,很痛快,就问张逢春:“她定亲了吗?”“没有吧?我也不打听这个。”张逢春说。颜念很直白:“大掌柜,你今年过三十二了吧?还没想过成个家?”前世,张逢春一直没结婚。他穷。他母亲身体不好,药铺大掌柜那点钱,都用来给他母亲滋补了。普通的药,颜念直接送给他。但张逢春的母亲是“富贵病”,要用名贵药材吊着。颜念虽然赚钱了,可平白无故送名贵药材,也是“升米恩斗米仇”,反而破坏了她和张逢春的交情。她只能按照进价卖给他。张逢春的时间、钱财,都花在照顾母亲上,一直没娶亲。今生,他靠着磺胺,赚了一大笔;又帮颜念买土藿香,再赚一大笔。现如今担任大掌柜,颜念比前世更豪阔,他的月钱翻了一倍。张逢春有钱买名贵药材给母亲,家里还雇佣了一个老妈子、一个小丫头照顾,不需要他费心。他有了钱,也有了空闲,他母亲身体也保养得不错,颜念觉得他可以娶亲。不用再打一辈子光棍了。颜念
“……之前有人介绍好几个寡妇。我不是嫌寡妇,只是她们挑剔我姆妈。媒人话里话外,都问我姆妈还能活几年。没把我气死。”张逢春道。颜念失笑:“一定要找寡妇?”张逢春骇然:“我这把年纪了,还能找小姑娘?”“你又不是鳏夫,只是很穷一直没娶亲,怎么就只能配寡妇?”颜念道,“你现在又不穷了。”张逢春:“……”“不过,你成天穿这么寒酸,衣裳没几件像样的,每件袍子上都有补丁,怪不得媒人看不起你。”颜念说。张逢春:“我也没几个钱,留着给我老娘吃药。”“光我给你的,一半的钱,人参鹿茸,足够老太太吃到百岁了;剩下的,还不够你收拾收拾自己,抬一房媳妇?”颜念问。张逢春有点局促。他摆摆手:“再说、再说!”颜念还想说说方才那个小丫头,有人急匆匆来找张逢春。“大掌柜,急诊,快些。”来人语速很快。张逢春哎哟一声:“你家先生的病反复了?”“不是,这次是小少爷。”随从说。那随从穿着,比张逢春还体面几分。门口停靠着的,居然是一辆锃亮的汽车。颜念目光微凝。张逢春拿了药箱,只急忙跟颜念说:“六小姐,您自己忙,我要出诊了。”“好。”颜念道。张逢春急急忙忙走了。颜念和二掌柜对了对库房,盘点了他们的存货;又盘点了成药;和账房先生看了账目。又考了学徒们的学问。她一直在药铺,中午饭是在这里吃的。张逢春那边,却是情况危急。上个月,有人找大夫,开着汽车,很是豪阔。张逢春不敢让二掌柜出诊,自己去了。病人住一栋很奢华的新式庄园,修建都是新潮的,室内陈设全是西洋家私。生病的是一位四十五六岁的男人。病人没什么大碍,就是气短,每天都要发作。请了很多大夫看,都没什么效果。张逢春受过颜家老太爷的指点,医术很好,他治好了这位先生。两次复诊,这位先生出手大方,对张逢春也颇为器重。张逢春隐约听到有人叫他“总长”,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官儿。管他呢。张逢春落魄的时候都不卑不亢,现在有了钱和底气,更是应对自如。那什么总长,就很欣赏他。今日突然来请,张逢春还以为是总长的病情反复。路上,随从一脑门汗,告诉张逢春:“小少爷贪玩,乳娘一个不小心没看到,他爬到二楼栏杆上,摔下来了,现在昏迷不醒。”张逢春心中咯噔了下。“我们总长有七个女儿,就这个小儿子,如珠如宝。张神医,他要是有个万一,乳娘等人恐怕活不成。”随从说。连带着他们也要遭殃。张逢春骇然:“你家先生还能杀人?现在是民主政府。”“我家先生是南城政府特派的,总统亲信,勤务班一百人,他怎么不会杀人?”随从道。张逢春不由也紧张。他没把握。“如果是六小姐,她肯定能行。”张逢春突然想。颜念
张逢春第四次去那栋豪宅。直到这次,他才问随从,那家先生姓甚名谁。随从对他很无语:“大掌柜,您真是不争不抢不用心!我家先生叫罗莘,乃大总统特派到宜城的,管市政府财政部。旁人说的‘罗总长’,就是他!”张逢春:“我平时也接触不到大人物,管他是谁。我一大夫,我巴巴舔上去,他就搭理我了?”随从:“……”话虽粗俗,也言之有理。张逢春看病,拿了诊金。治好了是他本分;治不好是他和病人无缘,反正他医术很好。超过了这范畴,张逢春就不在乎了。旁人并不会高看一眼大夫,除非是颜家老太爷那样出名的“神医”。张逢春医术不错,也仅仅是不错,没颜家老太爷和六小姐那等天赋与能耐。车子到了罗公馆,已经来了好些大夫。还有两个洋大夫。洋大夫叽里呱啦的,罗总长居然也能和他们对答如流。其他大夫,各自诊脉。小孩子昏迷,脸色发青。洋大夫说了句什么,罗总长大怒,面容狰狞:“不可能!”他这次不用鬼佬的话,只用他的官话咆哮。“总长,令郎的确是……早些入土为安吧。”一个郎中也说。罗总长盛怒,那张脸极其可怖,是极力忍着怒气与不甘心,导致他死死咬住后槽牙,面颊微微抽搐。另一个老郎中,脱了小孩子的鞋子,摸他的脚。“足三阴还有脉,没死,没死!”老郎中大喜。罗总长回神,利落给老郎中跪下:“神医,神医您救救我儿子,求求您了!”老郎中一边大喜,一边摆摆手:“我不行,这诀窍我不会,颜家的少神医会。”“颜家少神医?”旁边大夫插话:“是颜家七小姐。”张逢春立马很大声说:“不是,罗总长!颜家的少神医不是七小姐,而是我们六小姐。她就在药铺,快去请她。”“可我听说,是七小姐。”那个摸到足三阴,说孩子还没死的老郎中,如实说。老郎中并没有什么私心,他听到的传闻,的确是七小姐。他医者仁心,只想救活小孩子。小孩脉息全无,只足三阴还有细微跳动,这是一口气犹存。三年前,有个富商路过宜城,骑马摔下马背。那马儿太快,富商摔倒在地,当场气绝。家属痛哭,又很有钱,在城里到处找名医,不肯死心认命,正好找到了颜家药铺。老太爷说自己可能没办法,但他家有个小神医。后来,那富商起死回生,敲锣打鼓感激了颜氏药铺。颜家藏了个小神医,一直有耳闻,那次名声传遍医药行业。可那次之后,少神医还是藏了起来。老太爷似乎觉得少神医年纪太小,过度被吹捧,就会像《伤仲永》里那个天才一样,会慢慢陨落。颜温良放出话,说他家少神医,二十岁才会出来坐诊。只是,他去年年初去世了。去年中旬,颜家的少神医就问世,是七小姐颜兰兰。颜兰兰还跟督军府的少帅订婚。不过,前段日子颜家六小姐也闹出了些名堂。然而到底怎么回事,外人说不清。老郎中诚实,他如实说了自己听说的:“颜家的少神医,的确是七小姐!”“我就是颜家的人,你知道还是我知道?是六小姐,是我们六小姐!”张逢春激动道。其他大夫面面相觑。罗总长、罗太太和满屋子家眷,面面相觑,不知该相信谁。另有两名大夫,不能肯定情况,只是说了自己知道的:“的确是颜家七小姐。不过,六小姐救活了督军的小舅子,她医术不错。”一旁的罗太太,反而比罗总长镇定。她只是搀扶着痛哭愤怒的丈夫。颜念
见状,罗太太立马说:“我去开库房,拿两盒子金条,分别去请神医。不管是哪位小姐,都请来!”罗总长回过味:“是是,都请来,快点都去请来!”众人立马出发。张逢春说:“请六小姐不必去姜家,去温良百草厅,她今天在药铺。”罗太太去安排。很快,罗家两名管事,各自带了一个小盒子,每个盒子里装十根小黄鱼,提了重金出门求医。温良百草厅没找到颜念。二掌柜听说人命关天,也很着急:“东家吃了午饭,事情忙好了,说要回去。”“回哪里?”“按说回了姜公馆。不过,您别耽误时间走正门,您走角门去问。我带路。”二掌柜道。二掌柜坐上了罗家的汽车,跟着去了姜公馆。弄堂口通禀进去,副官却出来说:“大小姐早上出门,一直不曾回来,你们往旁处找。”二掌柜和管事差点急疯。“那可能在街上逛逛,东家也许想去百货公司。”二掌柜道。这边满街找颜念,那边去颜公馆的管事,反而先回去了。颜公馆的路比较近。“总长,夫人,七小姐不见客。我都跪下哀求,拿出金条,佣人进去回禀了两次,七小姐还是不见客。”管事都哭了。病榻上的小孩子,脸色越来越灰。看上去都凉了。但他并没有出现尸体该有的僵硬。老郎中时不时摸他的足三阴,还是有细微跳动,他仍有一口气在。有人死而复生,就是像这样从高处摔下,脉搏与气息全无,家属以为去世了。待要下葬,他却一口气缓过来。这种情况,和那个富商堕马很相似。只是大夫们不擅长此道。“什么?”罗总长和罗太太都不敢相信,“她怎么说的?”—— 未完待续 ——喵喵碎碎念
七小姐的假神医称号会被揭穿吗?下集更精彩!
顾安冰的文在第三条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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